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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飞白——“马上”译诗人

发布日期:2017-07-14      阅读数:1933 次

煌煌三大卷的《马雅可夫斯基诗选》的翻译出版,得耗费译者多少年的心血啊!很多人都会以为译者板凳甘坐十年冷,燃膏继昼,穷年兀兀,才积成此大功的。 但这三卷本诗选的译者汪飞白先生完全没有这个条件。他连稍微整块一点的时间都没有。五十岁前翻译这些诗歌时,他还是一名军人。读这套译诗集的后记,也很有意思。汪先生在文末注着这样两行字: 1979年10月记于白云山麓部队驻地 1981年9月校改于杭州大学。 汪先生是1980年辞去军职转入杭州大学中文系专事教书和翻译的。而我们刚好也是这一年的新生。当时我们只知道汪老师曾是一名军官,却不知道是什么职务。最近读了《浙江作家》里对汪老师的访问记,才知道他离开军队时,是某驻广州部队的政委,而且在长期的军旅生涯中,他都是一名军队政工干部。他经常下部队,工作是非常紧张的。那么他是怎么译诗的呢?访问记的作者说:原来他是利用乘车时间从事诗歌翻译的。他译诗的常规是:每天早上出发前看一眼原文诗,通常就记住两三小节,然后在军用吉普车上心中默译。他就这样日积月累,译出了一部又一部诗歌名著。今天我在他为《马雅可夫斯基诗选》所作的后记中,也读到类似的叙述:由于军务繁忙,业余时间是根本谈不上的。我译诗的时间主要来自下部队途中和等待开会的时间。正如马雅可夫斯基在《登上旅途》中描写的那样,车辆的颠簸化成了诗的节奏:磕,碰, 磕,碰,诗在舞蹈。磕,碰, 磕,碰,韵律在敲。如果把马雅可夫斯基和汪飞白先生乘坐的车,回到古代复原成骏马的话,马雅可夫斯基就可以被称作“马背诗人”,而我们的汪老师,自然就是“马背译诗人”了。所谓“非常之人,方成非常之事”,或者说,建不世之功者,必是坚韧不拔之士。我们的汪老师正是这样的非常之人!

来源:孔夫子旧书网 日期:2017年7月13日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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